我幸福地做梦,梦不将属于我的幸福。
在激情而短暂的幻梦里,我也曾体会过确定,安宁与充盈。但是那不会是属于尘世的持久。
阳光太甜蜜了,眼承受不住,于是流淌出了酸涩。
诗人看到五月的鲜花做的这一场清醒而含泪的美梦,一如我在围城的五月里听到的那一曲柴可夫斯基小提琴协奏曲。
希拉里哈恩版柴小协第一乐章
Giosuè Carducci 卡尔杜齐(意大利),《晨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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